而容恒则一直看着霍靳西,二哥,我知道你现在跟淮市那边有联络,我要参与进来。你所有的部署,所有的计划,我应该都可以帮上忙。陆家这根枯枝烂叶没什么大不了,我们只要将这整棵树连根拔起,他们就无路可逃。
病房内,容恒试好粥的温度,才将调羹送到陆沅嘴边。
霍靳西显然也一早就察觉到了容恒的意图,只是懒得说他什么,而容恒向来在霍家自出自入惯了,他也就由他去了。
查不到。容恒说,肯定是经过精密部署,中途还换了车,茫茫人海,根本无迹可寻。
慕浅又叹息了一声,正准备跟儿子讲讲道理,坐在她对面的容恒忽然就放下了筷子。
一走进厨房,容恒就看见了倚在中岛台上的陆沅。
旁边那个一听就急眼了,一脚踹在他小腿上,我们撤就行了,老大自己会安排他的时间。
如果可以,她宁愿永永远远地不见他,可是他们的人生有太多交织,那些交织里除了有陆与川,还有慕浅。
如果可以,她愿意将自己缩到最小,哪怕是去到没有人的未知世界,她也不想在这里面对他。
说完这句,陆沅终于没有停留,快步走出了厨房。